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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飞天少女


六爷说这东西是溺死水中的人的冤魂所化类似伥鬼的鬼怪,想要轮回重生,必须再以溺毙一人来代替。入水力大无比,上岸则无缚鸡之力,常变化各种物体于水中,然后在水里耐心的等待,引诱,或者是强迫人落水而死,吸取血液,吃眼珠,指甲…;凶残至极。千百年来,水鬼无忧无虑的靠这个方法投胎转世,摆脱来自地狱的苦难。

        “得加快脚步咯,刚才放了枪,保不齐这河里有多少只那鬼东西,闻声游过来,那可麻烦大了”,九叔催促大伙赶紧赶路,别再遇到个其他的。

        没走多久,桥竟穿进了一石洞,虽说没有了白雾,但洞里几乎没有一丁点的光线,依旧漆黑一片。九叔让我和萧炎打着了苍狼手电筒,洞里豁然一亮,这才发现这两边的石壁绘满了各种各样的彩画。

        “这东西也是有些年代咯,搁现在,也能卖个好价钱”,九叔摸了摸两边的壁画,笑了笑。而一旁的六爷却眉头紧锁。

        “怎么,六爷”?

        九叔问六爷是否发现了什么,只见六爷摇了摇头:“没什么,就觉这壁画上的人物有体温”!

        体温?我半信半疑的将手也按在了,不曾想还正如六爷所言,这壁画上的人物个个都有温度,用手触摸有微热的感觉,男女老少也有稍微的差别。

        “莫非这壁画后面藏着什么东西”?萧炎的话提醒了九叔,他接过我的匕首,火把往壁画上一飞天女子处一照,说是要用匕首划破瞧个仔细。

        只见刀刃刚碰石壁,忽然一道不明白光从石壁投射出来,刺的五人谁也睁不开眼,片刻过后,那到光这才有所减弱,我连忙揉了揉眼睛。我们五人回过神来,再看石壁,“飞天女”壁画悄然无声地消失了。

        而身后的石洞口,竟走进一个少女来,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玉步飘逸。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虽说这少女出现诡异,但九叔他们几个似乎谁也没有感到恐惧,深深被她优美的步姿,以及大方得体的妆容所吸引,放下了心里最后一丁点的防备,任由她在我们周围飘飘忽忽,久久没有停下。而在九叔手里的手电筒下,我才清清楚楚地看到,这少女竟无半点影子。

        “两位爷,这壁画活了”?凌梦琪忙问,谁知这六爷和九叔竟没有吭声,两人微微一笑,似乎在欣赏着这突如其来的飞天女。而一旁的萧炎却左顾右盼着,似乎发现了什么。

        壁画女上下左右围绕我们五人转了一大圈,身子看上去犹如泉水柔软轻盈,慢慢流淌,最后飘落在了萧炎的后背,像一位知书达理的美女,依偎在了恋人身旁。

        就在这时,只见这少女面容突然一变,原本粉嫩嫩的脸蛋,此时竟成了枯树皱皮,两只水灵的大眼睛也成了没有眼珠的黑窟窿、一股股浓绿的粘液滋滋地从里面流出,再仔细一瞧,好家伙,这鬼物竟只有半张脸,另一半没有半点皮肉,白生生的骨头清晰可见。

        见状,我连忙吼了一声萧炎,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萧炎快步向前,同时从后背抽出了那把歪把子步枪,上膛瞄准抠动扳机一气呵成,洞里回荡着三声枪响,洞里的蝙蝠被惊,黑压压一片从身后掠过头顶,飞出了洞口,而那白衣少女,顿时化作星火。

        点点星火缓慢飘落,落地的一瞬间,每一点竟又幻化成之前的白衣女,十多个腾空而起,挥舞着洁白的衣袖,悬在半空。一人尚且如此,何况这十多个呢,我心想这萧炎已无力对付,连忙跑到六爷三叔面前,试图让他俩清醒,但还是没能。

        再看身后,萧炎已被群袖紧紧缠绕,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或许那东西越来越紧,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坚持,就连惨叫声也是那般的有气无力。

        我没有再去摸索靴子里的短匕首,不快不慢地从后背刀盒里取出了爷爷留给我的日式指挥刀,用袖口的布带把手和刀柄紧紧地缠绕了好多圈,走向了生死不明的萧炎。

        只见此刻萧炎浑身上下绕满了花火,无力挣扎地跪倒在地。“小凌,照顾好六爷与三叔”,话音刚落,萧炎身体上的花火竟松开了他,飞速向我袭来,我下意识地用手中刀去挡,瞬间感觉胸膛一震一热,花火竟直穿我的胸膛,破背而出。

        接着,身体像是被掏空的我精力全无,重重的躺在了洞里。

        昏昏沉沉不知躺了多久,耳边隐隐约约听到九叔在叫你“青阳,醒醒,青阳”,使出了浑身力气,我还是醒不过来。忽然脑袋一亮,我猛地坐了起来。

        “你们”?我坐起来,这才发现六爷三叔四人好端端的蹲在我的面前,就连萧炎也不是之前那样,受尽折磨。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更加清醒:“我是做噩梦了?”,九叔笑了笑:“非也”。一旁的萧炎站了起来,说我是中了沿路摄魂草的迷香,这才大脑失去意识,幻化出各种噩梦,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就你这身体素质,我还真不知道你非要跟来的原因,就是好奇?好玩?”,凌梦琪一脸嫌弃的对着我说:“还有,你得谢谢我,要不是我刚才朝着你脑袋泼了一盆水,你这会还在那噩梦里呢”。 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竟湿透了,发梢滴答滴地还在滴水。

        我白了她一眼:“怎么,给你说一声感谢”?她头一扭,接着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死,她说也不用感谢,只不过就是一盆降暑洗脸水而已。

        “九叔,我们还得坐这车多久”?我问了九叔一句,这旅途说远不近,摇摇晃晃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一旁的六爷咳嗽了两声:“怎么,吃不消了?活该!”,我是知道的,六爷肯定在幸灾乐祸,一开始就不同意我去,这不,晕车了吧,让你再不听说教偷着跑。

        司机萧炎扭头说了一句:“没多远了,这车也就最多行几里,三叔图纸所标,前面的路崎岖多变,汽车肯定是没法儿走,得腿儿着”。

        我一听,一脸的不自然,那得走破多少双鞋啊,再说,这么多东西,就只能背着了呗,走路没被累死,到有可能被身后的行李压爬。

        汽车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山路很窄,也很险,所以行驶的很慢,凌梦琪的一首《请到天涯海角来》打破了车厢里的无聊与乏味:“请到天涯海角来,这里四季春常在,海南岛上春风暖,好花叫你喜心怀…;…;啦呀啦呀啦呀,啦呀啦呀,啦呀啦…;…;”。

        “嘿,小九子,你带的这个姑娘还真没白带,值得表扬”,六爷熄灭了手里的烟斗呵呵直笑。

        正如萧炎所说,后面的路车子根本不能通行。九叔说,这老家伙跟他好多年了,现在说完扔掉,还真心有点舍不得,我忙安慰说:“我们回来的时候还得靠它呢,先让它歇息歇息,丢不了”。好在接近晚上,这天儿也慢慢暗了下来,凉了下来,不然真不知道这靠两条腿能走到什么地儿,走到什么时候。

        “大伙都加把劲,赶在天黑色到达当地村庄,这地儿别看白天热的很,到了晚上能让人哆嗦,昼夜温差太大,得早点找到借宿的地方”。九叔的提醒是没有错的,毕竟他是到过藏区的,被人誉为“雪域”也不是空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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