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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安侯投害时疫


此事过后,京都突发时疫,京都百姓被病痛折磨不堪。
  这日上朝,陛下:“京城乃国都,为何会突发时疫!下面的官员是怎么做事的!为何这么晚才报上来!”
  “陛下息怒。”
  陛下:“把下面所有的官员都革职,发配边关戍守!”
  “遵旨。”
  左相:“陛下,眼下最当务之急的是控制好时疫不再扩散。”
  陛下:“有哪位爱卿能为朕分忧?”
  朝堂上无一人站出来,陛下大怒:“你们吃着朕给的皇粮,用着朕拨的俸禄,如今朕用你们的时候竟都默不作声!”
  诚国公站出来:“陛下,臣愿接管时疫一事,请陛下恩准。”
  陛下的声音缓和了一点:“你大病初愈还是好好休息吧,朕再派其他人去。”
  诚国公跪下说:“请陛下信任臣,臣义不容辞。”
  陛下无奈道:“好吧,一切注意安全,有什么需要就跟裴尚书(户部尚书:裴瑾瑄)说,时疫一切费用,由户部拨。”
  “臣领旨。”
  长公主与虞宁公主听说了前朝的事,于是来到太明殿:“儿臣参见父皇。”
  虞宁公主:“父皇,儿臣与皇姐听说了前朝时疫一事,所以儿臣与皇姐愿意将自己的嫁妆捐出去,请父皇恩准。”
  陛下:“好,不愧是朕的女儿,在国家生死存亡的时候也会如此的深明大义。”
  长公主:“父皇,儿臣与悠儿还有个不情之请,如今黎明百姓有难,下面人手不够,儿臣与悠儿自愿去宫外照顾得了时疫的百姓,请父皇准许。”
  陛下:“这怎么行?若是你们出了什么意外,你们皇祖母不得要了朕的半条命去!不行!”
  两位公主跪下说:“父皇!儿臣身为公主,身为皇女,怎么能安心坐在宫里赏花作诗呢?儿臣请父皇成全。”
  陛下无奈,还是松了口:“好吧,一定要注意防护,朕会派人保护你们的。”
  两位公主回去之后,陛下:“宁公公,传朕口谕:命诚国公查清时疫的源头。”
  “遵旨。”
  两位公主戴着面纱来到疫区,诚国公:“臣拜见长公主、二公主。”
  长公主:“不必多礼。如今的情况如何?”
  诚国公:“回长公主,如今太医与郎中们都在尽力施救,可这时疫来得奇特,也不知是因为什么。”
  虞宁公主:“那可有查到时疫的源头?”
  诚国公:“京城的百姓都是食的护城河的水,太医检验过护城河的水,但不知道河中下了什么药。”
  长公主:“本公主命你快速抓出真凶,不然京都的百姓不知会死伤多少。”
  “是。”
  虞宁公主扶起一个老婆婆:“老人家,您快把药喝了吧。”
  那个老婆婆接过碗,立马推开了虞宁公主,说:“公主乃千金之躯,怎么能照顾民妇?”
  虞宁公主柔声道:“老人家,没事的,您快喝了吧,您放心,朝廷会很快查出毒源的。”
  老婆婆:“乡亲们,咱们陛下真是明君,连公主都来照顾咱们了,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姓们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虞宁公主:“大家快起来,本公主是自愿来照顾你们的。”
  诚国公看见这场景也很欣慰,因为他已经看到了他与虞宁公主成婚后贤惠的景象了。
  晚上,病患们都睡着了,虞宁公主在大帐内累得睡着了,诚国公进来怕她着凉,便将自己的披风搭在了她的身上,结果将虞宁公主惊醒了,问:“是不是又有病患病情加重了?”
  诚国公:“没有,臣只是怕公主着凉才……”
  虞宁公主听他这么说才放心下来,说:“皇姐怎么样?”
  诚国公:“芸桃姑娘已经服侍长公主睡下了。”
  虞宁公主:“国公也累了一天了,就回营帐休息吧。本公主再去看一下病患。”
  诚国公便跟在她身后,虞宁公主回头本想跟他说‘不要再跟着我了’,结果一转身差点摔倒,诚国公一把搂着她的细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虞宁公主后退了几步,诚国公也把手收了回来,虞宁公主尴尬地说:“你先回去吧,本公主一会儿就回去。”
  诚国公表面上是走了,实际上在暗中观察虞宁公主的动向,虞宁公主正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哄她睡觉,那女孩(方姝妤)说:“姐姐,他们说你是公主,所以我能叫你姐姐吗?”
  虞宁公主:“可以,姝妤,这么晚了,你快睡觉吧。”
  方姝妤:“姐姐,我会死吗?”
  虞宁公主:“姝妤,你胡说,你还这么小,日后的时间还很长,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方姝妤:“可是,我的爹娘都是因为得了时疫才死的。”说着就哭起来了。
  虞宁公主哄着她:“姝妤,可别想那么多,你若是好起来了,日后便跟着姐姐一起生活,好吗?”
  “好。”
  过了一会儿,两人都睡着了。
  诚国公巡逻的时候看见她睡着了就走过去,看见她跟得了时疫的人一样,身上长满了红疹,诚国公抱着虞宁公主就往大帐跑,吼道:“来人!快传太医!”

  徐太医来到大帐:“国公,公主乃是染上了时疫。”
  诚国公:“那这可如何是好!若是陛下知道了,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此时,一个士兵来报:“报!国公,长公主染上了时疫。”
  “什么!”
  诚国公当机立断:“快派人将长公主与二公主送回宫中由徐太医医治。”
  陛下收到消息,与恭贵妃一同前往嘉阳殿,在门外被诚国公拦下了,诚国公:“陛下,长公主与二公主已经确诊为时疫,请陛下恕罪,是臣未能护好两位公主。”
  陛下:“你起来吧,朕不怪你,是朕让她们去的。”
  徐太医出来说:“陛下,时疫是会过人的,除了贴身伺候两位公主的人留下以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进入嘉阳殿。”
  恭贵妃跪下说:“陛下,求您让妾在这里照顾悠儿吧,妾实在不放心那些奴婢。”
  陛下:“不行,情儿和悠儿已经染上了时疫,你身为贵妃,若你再染上,那后宫岂不大乱了。”
  恭贵妃:“陛下,悠儿是妾唯一的女儿,妾不能看着她眼睁睁的受苦,情儿虽不是妾的亲生女儿,但卿棠姐姐对妾的关照,妾从未忘记过,妾不能对不起卿棠姐姐的在天之灵。”
  陛下终究还是心软了:“好吧,千万要注意安全。”
  “是。”
  虞宁公主迷迷糊糊地醒了:“母妃……”
  恭贵妃:“悠儿,别说话,你如今染上了时疫,母妃奉旨在这儿照顾你,快好好睡一觉吧,母妃会一直陪着悠儿的。”
  恭贵妃累得睡着了,淑墨进来时,看见恭贵妃身上也长满了红疹,淑墨跑到嘉阳殿门口,慌张地告诉侍卫:“快去告诉陛下,贵妃娘娘也染上了时疫。”
  “是。”
  侍卫很快来到太明殿,宁公公慌忙地跑进太明殿,摔着跪在地上,说:“陛下,不好了,嘉阳殿来报,贵妃娘娘也染上了时疫。”
  陛下:“什么!立即封锁云湘宫,云湘宫只准太医出入,宫中不能再有人染病了。”
  “遵旨。”
  太后来到云湘宫门口,执意要进去,侍卫:“太后娘娘,您不能进去,贵妃娘娘与两位公主已经染上了时疫,您进去染上了,奴才们会被陛下处死的。”
  太后:“让哀家进去,哀家的孙女们都在里面躺着呢。”
  清瑶夫人与一众奴婢都跪下说:“请太后回宫,太后三思。”
  陛下知道太后要进疫区,也匆匆赶来,陛下跪在太后面前,说:“请母后回宫,母后一大把年纪了,若是再染上时疫,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会责怪朕的。”
  太后也只得甩袖而去。
  陛下吩咐了一声:“宁公公,让太子妃接管内宫之事,还有,让她多注意云湘宫的状况。”
  第二日上朝,朝臣们都十分慌乱,光禄大夫(尹良媛之父:尹令荃):“陛下,若是时疫再得不到控制,那京城的百姓都要遭殃了。”
  陛下:“诚国公,朕让你查时疫的源头,查的如何?”
  诚国公:“陛下,臣无能,臣只查到,药是被下在了护城河里,至于是什么毒,太医们正在尽力检验。”
  陛下:“朕会让太医署尽快研制出解药的。”
  上林院监正(凌承徽之父:凌肃):“陛下,还有一事,宫中贵妃娘娘、长公主和二公主都患上了时疫,也不知是何人传出的,百姓们更加恐慌了。”
  陛下:“这件事朕会严查。诚国公,你多派些人布防在护城河,朕倒要看看,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往护城河里下毒。”
  “臣领旨。”
  下了朝,诚国公便去了云湘宫,在窗外看了看虞宁公主脸上的病色,他心里有说不出的心酸、痛楚,他发誓,他一定要抓住下毒的人。
  他亲自带着人在护城河边蹲守,一晚上,诚国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护城河,副将(康柳浔)怕他劳累过度,说:“国公,要不您去歇会儿吧,属下替您守。”
  诚国公:“不必,今夜一定要抓到凶手,叫御林军都打起精神来。”
  “是。”
  快天亮的前一个时辰,终于有两个黑衣人来到护城河边,正要将瓷瓶里的药倒入河里时,诚国公就下令将人抓了起来,有一个黑衣人服毒自尽了,另一个黑衣人正要服毒,被康副将拦下了,诚国公:“把人押回大理寺,交由许临公(姜允城)审问。”
  “是。”
  带到大理寺,用尽了各种刑法,他都不肯松口。
  于是便上报给了陛下,许临公:“陛下,臣用尽了各种刑法,但那人依旧不松口,看来是死士。”
  陛下:“查!一定要给朕查出是何人所为!竟然下此毒手,害得满城百姓受此劫难!”
  “是。”
  许临公回到府中同夫人柳氏也说了此事:“如今时疫更加严重了,陛下震怒,一定要我查出凶手。”
  许临公夫人:“到底是何人在背后使坏啊,害得满城的百姓遭此劫难。我听说贵妃娘娘与长公主、二公主也染上了时疫,不知身子如何了?”

  许临公:“太医们都在忙着救治,但还是未有一点成色,这两位公主年轻,倒是可以与病魔抵抗一阵,可我听说贵妃娘娘情况不大好,贵妃娘娘已到中年,身子自然弱些,所以也比两位公主严重不少,连说话都很困难。”
  许临公夫人:“贵妃娘娘也是可怜,只生了一位公主,还替别人养了大半辈子孩子,真是可怜。”
  许临公:“好了,别说了,咱们和人家还不是一种情况,楚楚走了,咱们夫妻俩也活不了多久了,还是祈祷二公主不会像咱们家一样的悲剧吧。”
  但悲剧还是发生了。
  这日,太医来报:“陛下,贵妃娘娘快不行了,请陛下准备好贵妃娘娘的棺樽,以待贵妃娘娘归天。”
  陛下:“什么!摆驾云湘宫。”
  来到云湘宫,所有的下人都跪在云湘宫门前不让陛下进去:“请陛下三思。”
  陛下也是在与下人们争执,璇锦姑姑突然跑出来说:“陛下,娘娘薨逝了。”
  陛下也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此时,宫里的报丧钟响了,一般只有皇帝大婚或者是宫中的主子薨逝还有皇子公主出生和大婚才会有钟声,虞宁公主听见了钟声,问:“淑墨,这怎么会有钟声?”
  淑墨虽然脸上平静,但说出的话却是吐字不清:“许是陛下下朝了吧。”
  虞宁公主感觉不对,说:“不对,如今已经快午时了,怎会这时候下朝?也没听说父皇要立后啊,再说了,也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立后,二皇兄为了二皇嫂也不可能娶妻啊,皇姐也还病着,也不可能出嫁,难道是……”
  淑墨跪下说:“公主,您不要再问了,您如今是要快点好起来,来,快把药喝了吧。”
  虞宁公主打翻了那碗药,抓住淑墨的肩膀说道:“我不喝!你告诉本公主,是不是母妃出事了!”
  淑墨哭着,什么也没说,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虞宁公主不愿接受事实地说:“不!淑墨,这不是真的!你们都出去!”
  侍女们都不愿意走,结果被虞宁公主轰出去了,然后将门反锁了,最后,一个人蹲在地上哭泣。
  淑墨又在敲着门说:“公主,您快把门打开,您不喝药会死的!公主!”
  虞宁公主不理睬她,继续哭着。
  淑墨只能去禀告陛下。
  而长公主听见外面有动静,问:“芸桃,悠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芸桃也不想瞒着长公主,说:“贵妃娘娘薨逝,二公主不愿接受现实,在殿内闹呢,淑墨已经去请陛下了。”
  长公主艰难地跪在地上,流着泪伤心地说:“恭娘娘,一路走好。”
  淑墨来到太明殿,陛下与诚国公正在议事,淑墨:“陛下,公主知道贵妃娘娘薨逝,伤心之下药也不喝,把奴婢们都赶出去了,又把门反锁了,奴婢真的很担心公主。”
  诚国公:“陛下不方便去疫区,不如臣代陛下去吧。”
  陛下:“也好,一定要让悠儿喝药。”
  “是,臣告退。”
  来到云湘宫,诚国公敲着门说:“公主,快把药喝了吧,臣知道你伤心贵妃娘娘的薨逝,陛下已下旨,追封贵妃娘娘为恭惠皇贵妃。”
  虞宁公主:“人都死了,要追封还有什么用!母妃在的时候,父皇不珍惜,如今人死了,才知道母妃的好!我连母妃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恨死父皇了!但我更恨我自己!我为什么要去疫区,如今害得母妃薨逝!”
  诚国公:“公主,慎言!你去疫区是去安抚百姓,谁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虞宁公主:“我还不如随母妃去了!”
  诚国公一脚踢开门,进去看见虞宁公主梨花落泪,两人相拥,虞宁公主哭着说:“煜辰,我再也没有母亲了!”
  虞宁公主的脸深深地埋在诚国公的胸口处哭着,后来哭晕过去了,诚国公把虞宁公主抱回了床上,说:“快传徐太医。”
  “是。”
  徐太医诊了脉,说:“国公,公主暂无大碍,只是伤心过度才晕倒的。微臣已经研究出了治疗时疫的解药,很快公主的病就会好。”
  诚国公:“劳烦徐太医下去抓药吧。”
  下人们都出去了,诚国公坐在床边看着虞宁公主,突然虞宁公主像是做了噩梦,嘴里喊着:“母妃,母妃别走,悠儿知道错了,悠儿以后会听母妃的话。”
  突然惊醒过来,坐起来蜷缩着,想着想着又开始哭了,说道:“我要为母妃守孝三年,恐怕与你是无缘了。”
  诚国公真挚地说道:“没关系,我可以等,无论让我等多久,我都愿意。”
  虞宁公主又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有徐太医的解药,时疫很快便治好了,那个黑衣人也吐出了幕后黑手。
  这日,在太明殿,许临公:“陛下,黑衣人已经吐出了幕后之人,是冷宫景氏的兄长敬安侯景正清。”
  陛下大怒:“什么!这个敬安侯真是大胆,当初朕发落了景氏和右相,并未怪罪敬安侯,他又为何要这么做?传朕旨意:查抄敬安侯府,将敬安侯押解回京,等此案查清楚再数罪并罚。”

  “是。”
  这次由太子亲自将敬安侯押解回京。
  将他带到太明殿,陛下:“敬安侯,朕自问没有亏待过你,可你为什么要做出吃里扒外的事!”
  敬安侯:“亏待?是,陛下确实没有亏待过臣,那臣的妹妹呢?臣的妹妹嫁予陛下多年,可陛下呢?就是因为陛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陛下!臣都要死了,臣在死之前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陛下吧,敬德王妃的死也是我们兄妹造成的,当初您怀疑是她害得太后中毒的,后又查到与她无关,当时她就心灰意冷决定报复您了,所以也是她收买了季嫚害得敬德王妃滑胎,后来敬德王妃小产后本就体弱,所以她又帮了她一把,在敬德王妃的汤药里又多加了两位药材,所以才会导致敬德王妃元气有损而薨逝,至于这恭惠皇贵妃嘛,便是在她禁足时来嘲笑过她,本也没想置她于死地,也就是想让她的女儿受受苦,谁知她自己也染上死了,一切都是她自作孽!”
  陛下:“放肆!竟然在背后做了这么多的恶事,朕本想饶她一条性命打入冷宫,可如今你们兄妹不得不死。来人,传旨:敬安侯与冷宫景氏谋害皇嗣,杀害敬德王妃,投毒害得满城百姓中毒,而害恭惠皇贵妃薨逝,三日后将敬安侯与景氏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二皇子知道是敬安侯与景氏害死了敬德王妃,特意求了陛下让他为监斩官。
  将二人押赴刑场时,百姓们都在往他们身上丢臭鸡蛋、烂叶子,口中还骂着,二皇子:“午时已到,行刑!”
  斩的令牌一落地,两人的人头也落了地,二皇子心想:楚楚,害你的人死了,你可以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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