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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妖皇大婚


流江紧抿着唇,目光不善,并不看阿月,心中正是有气。阿月和那丫头一起失踪,阿月却出现在狐族,想必她也跑不远。

        “不打算告诉告诉本座她的行踪吗?”流江的声音多少有些赌气成分。

        “我……不知道。”阿月咬着唇,下意识握紧荷包,心下想着要不要趁着那个人不注意将厉姑娘给扔出去,总还有条生路。

        可谁知一只大手突然伸来,阿月一惊,腰间的荷包已经被拉扯了去。

        完了完了,一波方平一波又起啊!

        阿月咬着唇,脸上要哭的样子,摆在身旁的小手不安生地扣着衣摆,正琢磨着待会儿怎么扯一个圆谎的话来。

        流江却只打开那荷包看了一眼,便将荷包紧攥在手心里,连拿都没有拿出来,更没有再说半句话。

        华亭置身育沛之中,倏地一股子冷气侵.入,让华亭打了个寒颤。听方才外面的那些话,好像是他寻来了……

        如此来,便是被逮了个正着,华亭更是不知待会儿该如何面对他了。

        一直到了水固山,流江款款落地,只瞥了阿月一眼,神色冷漠,“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吧。”

        阿月舔了舔干涩的唇,目光移向流江的手上,“可是,我的荷包……”

        流江未言,只一抬眼就吓得阿月忙低下脑袋去,厉姑娘,生死而而倒是无惧,可有时候生不如死最是难过,我会为你祈祷的。

        想着,阿月不敢耽搁,转瞬变成了一只小狐狸一溜烟便没了影。

        流江愤然进了木屋,一挥手木门就狠狠摔着合上了。流江又一把将荷包掷在桌子上,“还不出来见我?”

        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任何音信,流江更恼,双目发红,“你还想避我到什么时候,你以为我真那你没办法?”

        须臾,一道淡黄色轻烟从荷包中窜出,一道嫩黄色的身躯渐渐显现。

        “对不起。”华亭道,最终干涩的很,声音有些沙哑。

        流江定定望着华亭,就那么望着,真想将她揉碎进自己的身躯中去。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被她拒绝在心门外,怎么也看不透她。

        “日后,还会走吗?”流江问,眼圈又一点点发红,却又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他不敢问那些话,他怕问了她就真的会留给他决然的背影。

        “师父,过往那些年月,多谢您的厚待。只是,对不起……”我配不上你的欢喜,你瞧到了,我如此肮脏,本就是个祸患啊!

        “我不要什么对不起,你这辈子都不能对我说对不起!”流江乍然起身,迅速行至华亭身前,紧紧握住华亭的双肩,“对不起换不来原谅的,永远永远都换不来的。”

        华亭躲开流江的目光,“那,请你恨着我吧。”

        “我不要恨你,厉华亭,你就不能听话一些吗?你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说,哪怕一句?你又怎知,我会成为你的阻碍?”流江的声音已经颤抖,“你想做的我都会帮你的,过去未来,我永远不都是这句话?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为什么从来不信我!”

        “可是你我是不同的。”华亭终究抬头迎上了流江的目光,却在触碰他的眼时,心底一疼,那种疼,从来没有过的,很奇怪,但真的很难受很难受。

        “你有你的使命,那些肮脏的黑暗的属于我的,不该你来插手。师父,有我这样的徒弟,是不是师门不幸呐!”华亭却笑了,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流江不想看她笑了,一点儿都不想看到,他宁愿她永远是之前那样,潜心修炼,不去触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只是流江忘了,她修仙,本来就是别有目的的呀。

        “你若顾忌那些,我便是不做那什么战神了又何妨,丫头,你难道真的不懂我的心思吗?”原来心痛如绞是这般啊,在云顶峰时的那一遭,却不及此刻更让他心痛。

        “师父,你不该是这样的。你是那遥不可及的荧惑星,你有你的骄傲和信仰,为了一个女人真的不值得,还是我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爱上我,我都替你不值。”华亭笑着,使劲点头,“真的,不值。”

        “值不值只有我自己知道。”流江喉结微动,一把将华亭紧紧揽进自己的怀里,越揽越紧,若能融进骨血那该多好。

        就这么静静的抱着,二人竟一句话都不再言。

        兴许她真的还是贪恋这一丝温暖的,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只属于她的温暖。

        “丫头,不要走了,好不好?”流江道,声音近乎哀求,曾经叱咤风云的战神啊,此刻已经低到尘埃里去了,“同心铃已经戴上了,这一世都下不下来了。在山外山,你不是答应我了吗?我们不回天宫了,就待在水固山。”

        “那是骗你的,一直都是骗你的,如今,我不想再骗你了。”终究,我不想再给你这空洞的希望了,没有希望,也就没有辜负了。

        “我宁愿你骗着我!”流江低吼,忽而又嘤咛起来,“我宁愿你骗着我。”你却连一个谎言都懒于给我吗?

        之后,屋内又静了下来,华亭的眼角不知何时湿润润的,忽然,一滴什么葱脸颊滑过,落在了流江的肩头。

        流江身子一震,渐渐将华亭放开,看着那泪眼朦胧的人儿,心有不忍。

        “丫头,我……不逼你,但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能不能不要这么早就将我拒之门外。余生那么长,若没了你,我该怎么办?”流江终究软下了态度,他见不得她伤心。

        华亭敛下眼眸,睫毛轻颤,须臾,阖上了眸,“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好,”流江欣然应下,转瞬间笑的跟个孩子一样,“那你能不能先别走,再陪陪我。”

        “好——”

        ……

        流江没再回天宫去,就跟华亭待在水固山。每日早早起了,去摘鲜过又顺便去水边捕些鱼来,等华亭起时,就将菜食端在了木桌上,笑意盈盈等着华亭来。

        其实,他一直都是细心地人。

        到了下午,流江便将之前打造的躺椅搬到树下,让华亭躺下,拿来各式各样的书册变着花样哄华亭开心。

        阿月在暗处瞧着,自是羡慕的紧,又为华亭赶到高兴,高兴她遇到了这样好的男子。纵然前生坎坷,有这位战神宠着,余生也可以很圆满。

        宿尤有时偷偷来水固山也觉得那般岁月静好属实不错,也未华亭之前的突然离去而不解,依靠着主人难道不好吗?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华亭是自卑的,一直一直都是自卑的。这千百年来所经历的一切让她愈发谨小慎微,而将眼前所拥有的的一切都看成似乎片刻就要消逝的东西。她不敢深入,她实在太害怕突然跌入深渊,就永远站不起来了。

        妖族的喜帖送来的时候,华亭是错愕的,从难以置信到愤慨绝望,似乎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泡影。洗脱了冤屈又如何,指认了玉鉴又如何。尽管玉鉴罪名在身,受尽妖族唾弃,可终究还是被耀灵迎娶,成为高高在上的妖后。有了耀灵的庇护,那些所谓的罪名谁又敢再提。

        “主人,妖皇直接将帖子送去了司战宫,看来您不得不去一趟了。”宿尤看着流江手上的喜帖道。

        “本座知道了。”流江应着,便遣退了宿尤。但瞧着内室的华亭,流江不知如何开口了。

        过往种种,她应该是对狐族有怨恨的吧,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何生来的,但妖皇和狐族的联姻,她应当是不愿见到的吧。

        “丫头。”流江涩涩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华亭早已定了心神,走了出来,神色漠然,“我想跟你一起去。”

        “你若是不想……”

        “不,我要去。”华亭眼神坚定,“一定要去,好好祝福他们!”后面的话可惜声音很低,流江并未听清。

        那日狐族的秘辛抖落,玉鉴顿时被妖族所嗤,牵连狐族都成为众矢之的元气大伤。妖族上下谁都不曾想耀灵仍旧坚持要娶玉鉴,甚至将婚期提前,不惜大肆宴请宾客给足了狐族面子。

        但只有玉鉴和狐族长老知道,这场婚礼之所以能进行,不过是因为嫁妆中有那颗九心珠罢了。

        五月初五,妖皇大婚,宴请四海之宾,阵仗较之当日小魔君大婚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早华亭便跟着流江启程去妖皇宫,这么多日,流江什么都没问过,这一路上却有许多次差点忍不住了。可是终究啊,还是没问出口。

        妖皇宫修的气派,朱门金顶,整个妖皇宫皆挂上了红绸,敲锣打鼓,好不喜庆。但见来人都言笑晏晏,可到底有几人是真心祝福的,就未可知了。

        “小丫头?”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华亭下意识停了步子往声音来源处看去,是那个左脸有一道狰狞的伤疤蜿蜒入衣襟的元魉。

        只片刻怔忪,华亭却笑笑,微微颔首,并未言语。

        流江才注意到华亭又不见了,好一会儿寻到华亭时见到对面之人有些惊讶,“原来是元魉将军。”

        “没想到竟能遇上战神。”元魉瞧见流江也是一愣,又见流江自然地将手搭在了华亭的肩膀上将华亭往自己怀里揽,不免咽了咽唾沫。这小丫头本事还真不小,竟勾搭上了战神,他可没忘这丫头一心想着杀玉鉴,之前被他劝住了,今日却又在婚宴上来,莫不是……

        如是想着,元魉心下咯噔,微微拧了眉,想提醒华亭一些话,却又碍于流江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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