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封战书
只是,元息宫门下弟子众多,有修炼火系的,自然就有修炼水系功法的,正看准了时机,蓄起一番心思。
雪下了第三日的时候,浮曲殿迎来了一封战书……
自然,元息宫上下无人敢挑衅流江真人,而下战书的对象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元息宫小弟子罢了。
战书是宿尤用嘴衔着带回来的,说实在浮曲殿外的一块石头上看到,想必是那人不敢当面和浮曲殿较量,只能用了这个法子。
华亭从宿尤嘴中拿过战书,拆开仔细看了看,上面并未署名,只写着“明日巳时飞雪峰独战”九个字。
不过看字迹应该是个男子,且性格不大温顺。自然,若是性子好的,也不会贸然给她下战书。
“要不要告诉主人?”宿尤见着东西就直接送到华亭的房内,此刻见了信上内容,便问道。
“不必了。”华亭随手将信纸塞进信封中,搁在一旁,“我自己能应付。”
次日辰时左右华亭便出了浮曲殿,孤身一人前往飞雪峰。
不过即便提早了一个时辰去,还是有人比她先到,果真是迫不及待。
华亭唇间溢着冷笑,看着峰顶的白衣男子。她昨日也猜到了八九分,她在元息宫识得的人不多,与她有仇怨的男子也就是眼前这个了吧!
“费尽心思引我来此,战什么?”华亭阔步上前,声音清淡,没有丝毫畏怯,这个人还的确不足以到让她忌惮的程度,他想玩,那就好好断了他的心思。
“听说你已经破了开光期?”鲁其名缓缓转身,面带凶煞的看着华亭,话语里透着瞧不起。
“你修为尚不如我。”华亭懒懒扫了鲁其名一眼,轻嗤一声。
“到底如不如,得比了之后才知道啊!”鲁其名最讨厌眼前这个女子自命不凡的嘴脸,不就是有几分运气,有什么好得意的。
“好。”华亭并不迟疑,果断应声。
华亭的右手已经握住了剑柄,可鲁其名似乎不是很着急,缓缓道,“再过几个月就是新剑大会你应该知道,想必你这么急着修炼,也是为了新剑大会吧。”
“所以呢?”华亭眉梢轻挑,约莫知道鲁其名的心思。
“对战便有输赢,那么今日的赌注都是新剑大会。”鲁其名道,“若是今日你输了,你便得应我不准参加新剑大会。”
“若是我赢了呢?”
“那么我甘愿认输,再也不找你麻烦,也绝不会参加新剑大会。”
闻言,华亭心中讥笑,这样一个心不在修为的人,凭着一腔子怒意就认为自己能赢?可笑!
“只怕今日要让你失望了。”华亭但愿鲁其名是说话算话的,那么今日速战速决也算是除却后日之患。
华亭眸色一凝,长剑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鲁其名袭去,狠厉决绝。鲁其名自然也不是什么脓包,而且得了天时之利,便觉胸有成竹。见剑锋俞近,眼角噙着笑意,闪身一躲,也迅速抽出佩剑。
二人都是心狠之人,每一剑都很利落带了十足的力气,直击要害,无论是进攻还是躲闪都十分费力,哪一方都不讨巧。
只不过,二人之间有非常重要的一点不同,那便是华亭只当鲁其名是一只碍眼的苍蝇,而鲁其名却想要华亭的命……
刚开始时鲁其名还有所顾忌,但到了后来,华亭逐渐占了上风,他的眼中便如同淬了毒般逐渐失控,每一剑刺的也就更加凶狠。
他原以为这个贱人不过就是外强中干的废物,再加上今日刚下过雪,他修的是水系功法,形势于他而言更是有力。却不曾想她的功力已经凌驾在他之上如此之多,短时间内她就能适应天时,寻他弱点。他自然不甘,这个贱人之前让他出尽了丑,他怎么能再败在她的手下。
只是二人皆不知,在暗处有一白衣女子正在观战,看着那斗的凶狠的二人,嘴角笑意俞浓。
自然,鲁其名这么快找上华亭,她舒因可是使了不少力。虽然他们鹬蚌相争,不能让她渔翁得利,但只要能给厉华亭下绊子,她还是乐见其成的。
俞是被华亭打压,鲁其名俞是气愤至极,进攻也因为过急而毫无章法。华亭似乎感受了那日流江试她剑法的感觉,果真糟糕。
“你不是我的对手!”华亭轻松避开鲁其名无谓的招式,有些后悔自己竟然真跟他较真打起来,一个疯子怎么能点的醒。
“不到最后一刻,你最好不要嚣张!”鲁其名恼羞成怒,冲着华亭大吼。
可即便吼得大声,有些事还是改变不了的。华亭也不想再耗下去,既然他不死心,那也无须留什么情面了。
逐渐的,华亭开始反控局面,步步紧逼,教鲁其名几番应接不暇,可华亭出招很快,不给他丝毫喘气的机会。不过半柱香时间,鲁其名已有些虚乏。
“没用的东西!”
暗处,舒因的嘴唇紧抿,低啐了一声,垂在身侧的手紧握,紧盯着峰顶二人的一举一动,看来还是要她亲自出手帮他一把。
眼见华亭逼得更紧了,只怕鲁其名撑不了多久,舒因一咬牙,掐指捏了一个诀,凝成一道气流,暗自朝着华亭的方向击去。
“怎么回事?”当舒因眼睁睁看着华亭腰间一阵青光隐隐约约,竟直接将她的招式给化解了,不禁咒了一声。
只是意料之外,舒因的这次暗手下了七成的力道,纵然被育沛弹开,却也殃及到一旁的鲁其名。鲁其名的身子被一道莫名的力道击中,身子条件性左倾,拿剑的那只手猛然抬高,竟向华亭削去。
华亭眼色快,旋即躲开,
温热的气息铺洒在脖颈间,华亭身子一颤,摸不起流江话里的意思,只好道,“是徒儿疏忽了。”
只是因为身子幅度太大引得半披在背后的青丝散漫飞舞。还是有几缕被鲁其名锋利的剑刃削落,飘洒在纯白的雪地上,些许突兀。
此番,华亭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出手极快,在鲁其名尚未反应过来时,一脚将其踢倒在地,利剑直逼喉骨。
“你输了。”华亭的声音仍旧清淡,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使阴招!”鲁其名不服,方才那道莫名的力道,肯定是这个贱人在作祟,卑鄙!
“愿赌服输,不管阴招明招,总归你就是输了。记住你之前说过的话,我实在不想再看见你,也没有兴趣迎接你的下一次挑衅。”育沛的异样华亭自然有所察觉,只是到底是谁在背地里作祟她不想管。对于鲁其名的误解她也实在没必要解释什么,因为他不配。
恰这时,却闻一道抚掌声传来,顺带着一道爽朗大笑,“好,真好!不妄本座辛苦教导这么久的徒弟,没给本座丢脸。”
华亭和鲁其名皆抬眼看去,就见流江一袭红衣缓缓而至,脸上挂着笑意,甚是愉悦的模样。
华亭忙收了剑,走去流江身前,颔首道,“师父。”她没同流江说过今日的事,想必是宿尤多嘴,流江这么爱看她笑话,自然要来。
“民间有句话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流江靠近华亭些许,捻起华亭被断了一截的头发,幽幽开口。
此刻鲁其名早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渍,走到流江跟前,拱手道,“见过师叔。”
“是你叫本座的徒弟出来的?”流江懒懒抬眼看着鲁其名,面上还带着笑意,一副和善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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