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冬猎观礼
问：“你识字吗？”
答：“老爷，俺哪认字啊，就字啊，它认得俺俺也不认得它啊！”
敲桌子：“不要说多余的。”
问：“打过架吗？”
答：“啊，那经常的……”
敲桌子，然后继续问：“犯过事吗？”
左右偷看，答：“老爷，没、没犯过事！”
……
记录：可能犯过事，有血勇，需要调查，建议整训后分配到协防大队。
招聘热火朝天地进行着，治安大队、协防大队的人力缺口需要补充，把这些作为社会不稳定分子的闲汉子招来，会搞事没底线的进协防大队背锅，敢来事又三观正常的进治安大队制衡并提升治安厅形象。
交给哈维和他一起在边军混出来的狐朋狗友整训一两个月上岗，年底治安厅升级治安署就靠两个行动大队的成效了。
本来想让哈维全盘主管，但考察过后还是把拉斐尔先拉过来管理治安大队，哈维先扔在协防大队年后搞事吧。反正哈维就是个会来事的憨直性子。
治安厅的本部人马也在进行轮训，云岚的一系列动作搞得治安厅怨声载道。但在治安厅各处由佐罗主导张贴的子爵阁下的梦想精彩集锦让看到的人不由像打了鸡血一样，继续为美好的未来加班加点。
光是现在走在外面获得的尊敬目光就让这些做了几十年面子工程的原治安厅官员更有干劲了。
云岚为了达到全方位的精神激励效果特别给佐罗的内务组批示了街头群演的经费，不然那些老人孩子和妇女吃饱了撑着出来盯防治安厅的人，还适时附送演技稀烂的敬仰、感激表情？
每当早上治安大队、协防大队血气方刚的队伍在皇后大街晨跑整训时，夹道尖叫的少女群演是经费大头。毕竟这两组人马是后续计划推行的重要支撑，多上点心是必须的。
情绪是会传染的。
当红着眼睛的军容整齐的巡防卫队紧跟着自己整训的两个大队较劲时，云岚眯着眼表示满意。
群演也开始投入情绪，当治安大队、协防大队享受了几日夹道欢迎后一日突然听到整齐的嘘声，再看着替代他们享受欢呼的巡防大队的严整队伍，整训的效率再度提升。
而后续的招聘中，破落贵族子弟和一些贵族旁枝子弟便受不住诱惑前来，根据性格与能力，治安大队、协防大队、内务组、原治安署各分理部门以及之后还会6续设立的资讯组、通信组、交通组、工兵组都开始预招人手，反正先扔给哈维、拉斐尔整训，他们不就是冲着群演激励来的嘛！
家里支援的人才都掺进各个部门了，但有知识的人才还远远不够，这些底层贵族子弟趁着年轻磨练一下还是可堪一用的。
等现在经营的大势酝酿到年底，治安厅擢升，年后就要正式开展工作。
至于接下来还要头疼怎么应付市政署的经费部门了，毕竟现在治安厅还挂在市政署下面。宫廷虽然批示了一切优先满足的条子，但一时之间还是不得不先挤压市政署其他部门的经费。
扯虎皮拉大旗，应付完经费部门的日常敲打，又回治安厅安抚了佐罗。
对于免费蹭群演精神激励的巡防大队，云岚不仅否决了内务组组长佐罗的打击计划，还亲自到城卫厅拜访。
城卫厅可是他计划中未来治安总局的二级部门，现在先积累声望和好感以后就好工作了！
做了一系列不可告人的交易，约定分担群演经费后，本就憧憬着约瑟尔子爵的年轻城卫厅主官亲自将约瑟尔送出来。
云岚鼓励了快成为自己迷弟的拉克西丝公爵家的年轻男爵，在表示会常来走动后离开。
“人心可用。”云岚看着朝气蓬勃军容严整的治安大队与协防大队，还有面貌一新的治安厅，终于确认了上任以来的工作成效。
他甚至在考虑是不是稍微调整协防大队的定位，不再只是闹事背锅。远这时代的心理攻势效果实在是太好了，协防大队中原本的混混也不由被感染。
些微考量都且按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可以开始跟斐迪南启动民用魔法技术研究的工作了。”
启动之前，还剩下最后的造势。
云岚已经付出了诚意，不只是治安厅未来可期的气象，还有上任以来各种人力管理组织的方式都没有藏私。这些远这个时代的人力组织与管理模式又在大人物们的理解能力以内，并对所有人全程明示。
“治安厅属治安大队及协防大队成立典礼暨观礼仪式”邀请函经大人物们审核通过，以宫廷名义放到各个家族的头脸人物手里。
时间正在冬猎之前，地点是冬猎园林，观礼之日，园林还会对市民开放。
然后，军部和皇家法师学院坐不住了。
宫廷追加“冬猎阅兵仪式”、“皇家法师学院冬考仪式”的观礼函，甚至还向十年前还边境冲突不断的教会之国圣约翰王朝送了观礼邀请。
当云岚得知教会之国圣约翰王朝和法师之国瑞文戴尔都回信观礼时，云岚知道，因为自己带动的良好局面，大人物们也开始动了。
这个冬天，浮士德好似不再寒冷。
现在唯一需要担忧的就是小伙子们到时候会表现不好给自己丢脸了。
云岚的担忧是多余的。
在空前的氛围之中，无论是哈维与他的朋友主管的协防大队还是拉斐尔和家族武力夜之骑士们主管的治安大队都展现了极大的荣誉感与凝聚力。
只这份卖相就足以稳固云岚的声名并作为治安厅展壮大的拱卫了。
“喜欢这样的工作吗？”意识之中，摩伊拉问云岚。
云岚知道这是摩伊拉在提醒他。
权势与荣耀能感染人，也经常侵蚀人的内心。
但云岚始终明晰自己的目的，自己是在战场，自己在准备将视线内的人都营造成自己的朋友。在这种情况下还与自己敌对的人都不需要自己出手就会被清洗，即使自己在这时想要反复也只会被人群推倒踩踏，换上另一个引领大势的人。
时来天地皆同力，多么具有欺骗性的荣耀与权势。
“我不喜欢！”云岚眼神空洞。
他不喜欢骗人，更何况还是骗人去死，即使这些人在既定命运轨迹中注定死得无声无息。
他有些怀念帝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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